过已经从台后走到了台前。
宿舍里安静下来,沃琳习惯性先摆好小饭桌,然后就坐下静静地织毛裤,没有像以往那样和简慷说起她上班时遇到的趣事,也没有问简慷这两天在忙什么,怎么今天才过来。
她的世界简慷不感兴趣,简慷的世界不愿意她触碰,她还有什么话能说呢。
她手里织的毛裤,是年前没来得及织的简慷的毛裤。
现在因维修组的重组,她被闲置,没事可干,又有简慷在她眼前晃,时刻提醒着还有毛裤这个事没有完成,她想忘掉毛裤都难。
半个月下来,毛裤一条腿已经成型,另外一条腿也已织到了膝盖以下,只要这条腿织好,整条裤子就算完工了。
出乎预料地,简慷主动和她说起了他实习时的事:“老板昨天带我去看了一块地皮,说那块地皮全部建别墅,让我给他设计规划图,我以前只接触过独栋房屋设计,整块地皮的设计还没有接触过。”
“这不就接触了吗,”沃琳顺势和简慷聊起来,“人总是要接触新事物的,再擅长的事也不可能干一辈子,再好的东西也有被时代抛弃的时候,没有挑战哪来的进步。”
“你说的道理我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没底。”简慷把菜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