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慷听沃琳说不能去春游了,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给沃琳准备了一天的吃食。
嘱咐沃琳:“我把饭菜分装好了,早中晚餐各在一个保温盒,各自用了一个泡沫袋子,双重保温,应该不会凉。”
沃琳感念于简慷的细心:“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们在图书室翻译,到了吃饭时间,食堂会送饭过去,都不用我们自己跑腿,说不定花样比较多呢。”
“食堂里的饭菜哪有自己做的干净,”简慷不同意沃琳的说法,“在食堂统一打包,再送到图书室去,路上饭菜肯定凉了,你还是吃我做的饭菜,我放心些。”
“好吧,谢谢你。”沃琳接受。
简慷揉揉沃琳的卷发:“以后不要总是对我说谢谢,太生份。”
“这可由不得我,”沃琳不同意,“这是我家的习惯,对我爸妈和哥嫂我都会说谢谢的,对小侄子也是一样。”
“好,随你。”简慷无奈。
他自小在家里受到的是两个极端化待遇,一边是爷爷对他的溺爱,另一边是爸妈对他的打骂,中间还夹杂着弟弟妹妹的挑拨离间,家庭内部的礼貌,对他来说很陌生,也觉得很假。
自从他和沃琳在一起,他已很多次听沃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