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剁了,是真的剁了,像剁猪草一样碎。”
沈梦蓉身上永远都藏着利器,再彪悍的村民都怕她,有人曾提议一把火连她带房子烧了,可这个提议还没有付诸行动,提议的人已经被她削得只剩骨头,却还没有死。
从那以后,沈梦蓉就成了村民的噩梦,谁也不敢招惹她,提都不敢提她的名字,唯恐提到她的名字,自己就跟那个被削肉的人一样,活不了,又死不成。
还有类似疯狂的事,不过寿卫国都不会告诉沈娴。
沈娴被寿卫国描述的事有些吓着,沉默了很久,问道:“她现在在哪里,医院吗?”
“对,她没有参与贩卖人口,杀人是混乱年代的事,有人出面揭发,却没人拿得出证据,所以我们不能抓她。”
沈梦蓉曾经做的疯狂事,已成为老一辈村民一辈子的心魔,揭发她的,是年轻一代村民,老一辈村民集体保持沉默,加之事情已过去了几十年,难以取证。
“如果我能说服她坚持活下去,我还能不能接她走?”沈娴问寿卫国。
“如果她愿意跟你走得话,可以,不过得随时报备她的所在地。”想起战友电话里描述的沈梦蓉的状况,寿卫国摇头,沈娴这一去,怕是只能见沈梦蓉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