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慧茹嫁进沃家之后,沃肥才出生,吕慧茹对沃肥的事自然清楚明白,就连沃肥身上有几个痦子,儿时什么时辰起夜,一夜尿几次,流鼻涕到几岁,几岁断奶,她都说得一丝不差。
才刚数落到沃肥逗人家姑娘的时候,沃肥就听不下去了,揪着刘丽芬就是一顿打,以后刘丽芬要是再敢编排大哥一家,他听见一次打一次。
这不明摆着吗,吕慧茹能说得这么清楚,自然是因为沃肥小的时候,吕慧茹没少带他,就是把吕慧茹比作沃肥的娘,都不过分,这事村里很多老人可以作证。
刘丽芬被沃肥打过几次之后,老实了,不敢再明里嚼舌根,不过这事在沃土心里已经扎下了刺,现在沃肥提起沃能快有孩子的事,沃土能有好脸色才怪。
“叔,您有啥事就说吧,您可是我亲叔,还有啥话不好说的。”沃琳催沃肥。
她可没觉得沃肥是为了关心她的婚事,才提起她有没有对象的事,沃肥肯定是别有目的,而且和婶婶有关,所以话才不好出口。
不过,她只猜对了一半,沃肥还真是给她提亲的,而且还真和刘丽芬有关。
沃肥看了眼沃土,有些吞吞吐吐:“是这样,你婶婶她哥哥的侄儿,也是学医的,也是去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