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程师很难打交道?”这才是沃琳真正疑惑的地方。
“人家工程师哪里不好打交道了,是孙老板自己不会做人,”张萍鄙夷,“一来就问东问西,跟查户口似的,恨不得把仪器上的每一个部件都打上标签,人家工程师忙着呢,哪里顾得上理他那么多。”
“是吗?”经张萍这么一说,沃琳心里没那么忐忑了。
她提条件:“让我陪工程师也行,不过吃饭的时候你得和我一起去,跟陌生人一起吃饭,没话找话,多尴尬呀。”
“行行行,那我去手术室了啊,下班没看见我也不用找我,肯定还在手术呢,医院给我批的规格是最多四个人,四菜一汤的标准。”张萍爽快答应,快速闪身进了手术室。
嘁,一听就是在敷衍我,沃琳撇撇嘴,去了B超室。
安装工程师是个看起来比沃琳大不了几岁的小伙子,听见有人进门,小伙子也没看是谁,张口就要求:“张医生,麻烦你把钟表起子递给我。”
沃琳问他:“要什么型号的,一字,十字,还是梅花,哪种规格?”
边问,沃琳的视线边满屋子逡巡,寻找放工具的地方。
小伙子抬头:“你是谁?”
每次他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