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穿着这双鞋走路轻便,修仪器时走来走去腿脚不会太累,事实也确实如此。
沃琳因经常穿这双鞋,张萍又很得意帮上了沃琳的忙,所以沃琳穿这双鞋时张萍就刻意多加关注,也就特别了解沃琳穿着这双鞋时的所有特点。
“你怎么样?”沃琳坐在张萍的床沿,弯腰看张萍。
张萍双眼微闭,显然因身体无力而不想勉强自己完全睁开眼睛,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嘴唇泛起一层白皮,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和枕头周围。
“死不了!”张萍勉强露出疲惫的笑容,说话时嘴唇不时抽搐一下。
沃琳看得心也跟着抽搐:“很难受吗?”
她倒了一杯水,用棉签蘸着水抹在张萍嘴唇。
“呵呵,”张萍苦笑,“平时给患者做妇检,做手术时,总是嘱咐患者不要紧张,放松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今天轮到我自己,才知道什么叫做由不得自己不紧张,真他妈痛。”
沃琳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替张萍难受,调侃:“看来是真疼,平时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张医生,都疼得说脏话了。”
“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张萍故作潇洒地扬眉,“头胎刮宫肯定难受,以后就好多了,据说越往后越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