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叫做陈新宇,一番攀谈后,两人竟是毕业于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连曾经带课的专业老师,都有几个相同的。
更巧的是,陈新宇当年留校的那位同学,就是沃琳的其中一个专业课老师。
沃琳干脆改口,称呼陈新宇为陈师兄。
“巧了,前几天和校友吃饭,我还见过你的同学呢。”陈新宇满嘴的京腔。
陈新宇并不是首都人,因为在首都已经工作了十多年,口音几乎完全被当地人同化。
沃琳兴奋:“是不是张可欣?”
毕业分配时,班上只有张可欣被分配到了首都。
陈新宇摇头:“张可欣我也认识,不过不是她,也是个女的,叫什么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不过当时一起吃饭的人都留了通讯方式,回头我找找。”
“是不是秦琴?”沃琳问。
班上只有四个女生,除了她和张可欣,就是秦琴和丑敏了,如果是丑敏,沃琳没兴趣见。
“对对对,是叫秦琴来着,”经沃琳这么提醒,陈新宇想起来了“挺小一个女孩,嘴巴特能说,她还说什么秦琴的谐音就是亲戚,大家都是校友,也就都是亲戚。”
“哈哈,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