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时,紧握方向盘,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沃琳轻笑,“简慷不在我跟前的时候,我一点都想不起他,你和你哥不在我跟前的时候,我反倒会想起你们,每次你哥去我们医院,我都会向他打听你。”
“是吗?”简燧心里彻底松了口气,沃琳没有忘记他。
“可是,我哥和你的说法不一样,”简燧疑惑,“我哥说你从来没有提起过我,即使他主动向你说起我,你也爱搭不理,顾左右而言他。”
沃琳很赞成简赋的做法:“你哥用心良苦,我向他问起你时,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是想让你对我彻底死心,如果我是你哥,我也会这样做,你年纪还小,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你的大好的年华。”
“你们都用心良苦,可是你们想过我的感受没有?”简燧有些烦躁。
“我们都比你年龄大,比你经历的多,自然想得到你的感受,”沃琳劝说,“也许你会说,我们又不是你,怎么可能切身体会到你的感受,可是你反过来想想,你不是我,也不可能体会到我的感受,你在我眼里心里,都只是个恣意妄为的小孩子,我对你,甚至有隔代的感觉。”
简燧突然大吼:“说来说去,你们做这么多,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