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干什么。
到了酒店,进了李亚迪提前订好的包厢,两个人虽然坐在了一起,却无话可说。
李亚迪是商业精英,沃琳就像李亚迪刺市场部干事时说的,是个商场小白,而沃琳所从事工作的专业性太强,李亚迪听着费劲,聊各自的家人和朋友吧,两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没话说,沃琳也就安静地呆着不说话,没话找话更尴尬,不如不说。
做为邀请方的李亚迪,自然不能让气氛这么冷场下去,她提议给韩霆打电话,看韩霆知道她们俩在一起吃饭时,会是什么反应,这才有了之前那段韩霆和李亚迪的对话。
不是打这个电话,李亚迪还不知道韩霆也在首都呢。
菜刚上齐,韩霆就赶过来了,一进包厢就冲向沃琳,紧张地看了看沃琳的脸色,摸摸沃琳的手,再用自己的额头和沃琳的额头抵了抵,这才稍稍放心。
沃琳明白韩霆这是怕她感冒发烧,安慰韩霆:“我小心着呢,不会让自己生病。”
“我不是怕你生病,我是怕你犯病。”韩霆越发紧张。
他今天可是听简燧说了,沃琳受了刺激会头痛,简燧亲眼看见沃琳头痛时的模样。
他以前也听沃琳说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