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票是真的难,我怕他们骂我。”
沃琳一个劲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上大学时,每年寒假她买票都跟打仗一样,累不垮也得脱层皮,更别说这是首都城市,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春运时火车站的人怎么个多法。
吃过饭,沃琳打电话给陈新宇,确定是不是有市场部给买票这么回事。
在这个厂里,她只有陈新宇的电话号码,也最信赖陈新宇。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几天没听说有谁出差,其他票市场部不给买,毕竟春运时不同以往。”电话那头陈新宇扯着嗓子喊。
沃琳从电话里听得出,陈新宇那头环境很嘈杂。
挂了电话,沃琳心里那点希望的小火苗,也同时灭了。
“想什么呢,我看你在这儿站老半天了,不冻脚呀。”身后突然有人说话。
沃琳回头,和说话的人打招呼:“曹哥,我在为火车票发愁呢,买不到票,我就回不去了。”
这位曹哥,就是施汇杰说的那个老曹,生产部的主任,曹阳达,沃琳称呼他曹主任他不乐意,非要沃琳称呼他曹哥,说是显得年轻。
“还没买到票呀,市场部那帮家伙是干什么吃的,客户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