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医生被沃琳的话逗乐,“以后这种嘴皮子要多练,说不定对患者来说是良药。”
沃琳又惊又喜:“真有用啊?”
医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多个途径就多个希望,多和患者说话,总归没有坏处。”
“哦。”沃琳心里嘀咕,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您倒是给个痛快话呀。
医生没有如她所愿给痛快话,只是嘱咐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和护士一起出去了。
沈娴苦笑:“你和我母亲非亲非故,尚有那么多话可说,我自己却不知和母亲要说什么,有时候觉得有肚子里有很多话不吐不快,可真正面对她,我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母亲可怜,自己又何尝真正幸福过,两个孤单的人生活在一起,互相是对方的影子,要自己像沃琳那样和母亲说话,说什么呢,难道要把自小的孤单和苦闷吐出来,对镜自怜吗?
沃琳说起她的成长经历,可以把苦事说成乐事,糗事,让人忍俊不禁的事。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的生活轨迹,学习,练习,练习,学习,反反复复就这两件事,真正说起来其实就是一件事,学习,自己想做糗事,都没有机会。
现在的生活和以前比起来,没什么改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