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
“可不是吗,钱一直揣身上呢,”沃琳半认真半玩笑,“我盼火车票都快盼魔怔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五了,我要是再看不着火车票,就准备上演铁道游击战,趴车皮上回家了。”
另外两个机房的工程师不是本地人,不过比起沃琳来,那两人的家离首都不算远,已经向曹阳达请了假,坐大巴车回家去了,这个厂房就只剩陈新宇一个人上班。
没人和陈新宇互相打掩护,陈新宇只得每天上午都坚持呆在机房,否则整个厂房一整天都没一个人上班,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仪器调试不顺利,陈新宇把施汇杰请过来和他一起调试,一干就是一天,天天干到半夜。
不管陈新宇和施汇杰干到什么时候,沃琳都坚持跟着。
韩霆每天下班后来接沃琳吃晚餐,沃琳都还在加班,韩霆二话不说,直接把晚餐打包到操作室来,和沃琳还有陈新宇施汇杰一起吃。
吃完饭,韩霆收拾饭盒,然后坐在操作室看书,沃琳跟着陈新宇和施汇杰继续忙活。
施汇杰和陈新宇那两张嘴本就能瞎掰,加上韩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嘴时不时凑个趣,嘻嘻哈哈间,几个人夜里干活倒也不容易犯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