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艾筱意识到了张萍对她的防备,立即道歉并表明身份,“我和沃琳还有这个患者,都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很铁的发小,我们都担心患者。”
称呼发小为患者,艾筱有些不自然,但为了能和医生顺利沟通,她还是这么称呼了。
“呵呵,”张萍干笑两声,和沃琳玩笑起来,“流连忘返于首都的人儿呀,您该不会是要图谋留在首都不回来了吧,要真这样的话,您吱一声,也好给人家腾位置接近某人,有大把的人等着您出局呢。”
对于艾筱的突然插话,张萍已不是防备这么简单,而是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她可以想象得到并相信自己的猜测,几千里之外的电话那头自称和沃琳一起长大的人,肯定拿走了沃琳的话筒,或是自作主张按了免提,她很不喜欢这种朋友之间聊天,却被陌生人强行插话的感觉。
尽管这个陌生人是她朋友的发小,咨询的是她专业上的问题,她还是不喜欢。
不过,为避免沃琳在发小面前难做,张萍还是又补充了一番嘱咐:“不管你们发小的抗体是什么,也不管抗体是什么原因产生的,要治疗这种习惯性流产,都要做好长期备战的准备,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还可能时间更长,而且要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