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火车站,沃琳只是觉得腿涨得难受,身体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谢天谢地,总算到了!”沃琳心里默念着,拖着肿胀的腿,随着人流往火车站外走。
刚一出站,沃琳就听到简燧的声音:“沃琳——姐,这里——”
名字后面拖了那么长的音才加了个姐字,可见简燧这句姐叫的有多不情愿。
沃琳朝简燧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是这趟火车来?”
“是韩医生告诉我的。”简燧拿过沃琳的行李。
看沃琳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简燧问沃琳:“你是站着来的?”
他恨不得抱着沃琳走,可是理智告诉他,沃琳不会让他这么做的,那他就和沃琳并排走,绝不因为自己腿脚利索而把沃琳落在后面。
“是呀,刚好赶上大学生开学,元宵节过后,打工的也大批回城,火车上人挤得不得了,”沃琳还挺乐观,“这样也不错,站着睡着了都倒不了,不怕摔着。”
她问简燧:“你回家没有?”
简燧点头:“嗯,回去了,你大年三十出发,我是正月初一出发的,在家里呆了三天,正月初六就来了,正好赶上沈娴姐母亲的葬礼。”
说到这个,简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