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呀,这衣服太不争气,我长肉,它不长个儿,”陈新宇苦起脸晃了晃被衣服紧包着的身体,“媳妇只给吃的,不给买衣服的钱,长这一身肉我容易吗,还得费劲巴力地减掉。”
“哈哈哈哈……”沃琳再也忍不住,整个机房都充斥着她的笑声。
她的脑海里又冒出另一首打油诗:
三月不减肥,
四月徒伤悲,
五月路人雷,
六月男友没,
七月被晒黑,
八月待室内,
九月更加肥!
十月相亲累,
十一月无人陪,
十二月无三围,
一月肉更肥……
她是真心佩服编这个打油诗的人有才呀!
然后她一副励志对联窜进她脑子里:
上联:一白遮百丑。
下联:一胖毁所有。
横批:多么痛的领悟……
“哈哈哈哈,”沃琳越笑越想笑。
这些打油诗似乎都倾向于女性,可陈新宇这一脸的怨妇相又是为哪般。
陈新宇只做表情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沃琳痛快得大笑,这还是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