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萍调笑过沃琳后,感叹,“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我就是不想让步,凭什么是我让步?”
“这种事还用有经验?见多了不就晓得了呗,我家里可是有嫂子的,我哥刚结婚那阵儿,我妈和我嫂子没少起冲突,”沃琳说起了自家的经历,“我妈当家做主惯了,我嫂子是独生女,她爸妈宠得她什么似的,怎么可能听我妈的,婆媳俩可没少斗气。”
“然后呢?”张萍来了兴趣。
“然后,几年磨合下来,现在不说两人亲如母女吧,最起码相敬如宾。”沃琳总结。
张萍嗤笑:“你这是什么比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两口子呢,还相敬如宾!”
沃琳也被自己的比喻逗乐:“总之就这么个意思吧,没有关系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门,总是要有一个磨合期的,赌气最划不来,气着了你自个儿,受罪的你自己。”
“嘁,说的一套一套的,合着你只是一个旁观者,”张萍撇嘴,“等事情发生在你自己身上,你再来说这些吧!”
张萍进卧室拿了一件棉睡衣来给沃琳披上,念叨:“本来打算今天去买空调的,结果和任宏志吵了一架,干什么都没心情了,下次吧,等你下次来我家,就不会冻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