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沃琳没有隐瞒,解释,“那个是被地痞控制了,他不是乞丐。”
“我不管他是不是被人控制,只要他伸手要钱,他就是乞丐,”韩霆突然大吼,“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危险,要是那个地痞突然冲出来抢劫,要是不止地痞一个人,而是团伙抢劫,要是那个乞丐和地痞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一个单身女孩子,会怎么样,你想过后果没有?”
沃琳从没见韩霆发过这么大的火,她有些发愣,讷讷道:“我当时只觉得那个学生可怜,没想那么多。”
“那你长脑子是干什么用的?”韩霆吼叫的声音更加拔高,“为什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以为这句话是凭空而来的吗,如果不是那个学生做事不动脑子,怎么会离家出走,怎么会受人控制,又怎么会落得受害者反成被告的下场?
“你一个女孩子,被叫到警局去问话,如果不是寿队长亲自给你做笔录,亲自送你回来,亲自帮你辟谣,而是换做其他警察给你做笔录,你想过会是什么样子吗?
“他们会对你这么客气,会对你这么细心,会管你是不是已经被谣言误传,会出面为你澄清吗?”
在韩霆的一句句嘶吼,一步步逼近中,沃琳步步后退,由于两个人的高度差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