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痛,感觉有冰块融化的水流到头皮,沃琳赶紧拿开冰块。
对于她这种畏寒体质,冰水浇头可不是好玩的,用冰块敷头也是头一次。
沃琳本打算把毛巾连同冰块放进脸盆,刚一迈步,脑袋里面猛然抽痛,她差点歪倒在地。
赶紧稳了稳心神,沃琳朝脸盆走过去,脑袋里面越发剧烈地阵阵抽痛,头晕,恶心,头皮也开始一下下跳痛,使得她举步维艰。
沃琳心中叫苦,已长久未发作,几乎被她遗忘的头痛,可能因冰块的刺激而旧疾复发。
更难办的是,她无法像往常一样用手紧摁头皮以减轻症状,因为紧摁头皮会加深她头皮撞伤的伤情,内外夹攻的话,她会更难过。
“噢——”沃琳痛苦地低吼,慢慢蹲下,双手紧握成拳。
本已麻木的撞伤,疼痛复苏,加上头皮的跳痛和颅内的抽痛,沃琳感觉自己要疯了,她保持最后一丝不让自己撞墙而死的理智,将自己歪倒在地,蜷缩成团。
这样,她就做不到伤害自己。
可是,痛苦又让她无法一直保持身体的蜷缩,她时而会因头痛而绷直身体,而后又强迫自己又蜷缩回去。
“沃琳,你怎么了?”她听到有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