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工程师,并不专职干货运,只有要运加速器到医院的时候,他才被指派为货车押运工,开货车的有专业师傅。
不过,只要范工没出差,凡是押运加速器的活儿,就都是他干,所以这些年范工跑的地儿比其他工程师都多,对全国各地的气候特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个地方什么时候会下多大的雨,都说得八九不离十。
沃琳在加速器厂学习时,虽然和范工打交道很少,但时常会听陈新宇和其他人玩笑说,范半仙儿今天又预测到哪里下雨了,或是哪里因天旱没雨,附近村民提着水桶去河里捡鱼。
“您说怎么办好,我找领导解决,也好有个方向。”沃琳请教范工。
范工仰头看看天,又围着放疗楼转了一圈,指着朝向空地的墙,道:“拆了这面墙!”
“拆墙?”沃琳惊讶。
看着贴得漂亮整齐的墙砖,沃琳觉得范工的提议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觉得可惜是不是?”范工猜中沃琳的心思,乐呵,“比起机器部件的损坏,这面墙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就是重新砌起来费点时间而已,可是为了咱的机器,这墙还得拆。”
沃琳看看放疗楼的大门,问范工:“如果把门再扩大,是不是和拆墙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