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嘴硬吧,明明你们俩这是互相都离不开对方,要不怎么可能还要天天见面,过的日子和两口子没什么区别。”
“或者?”沃琳做出大胆猜测,“他这是在对他妈上演欲擒故纵的把戏,婚他离了,儿子却相当于没了,到最后他妈后悔不该掺和你们俩的事,做出妥协,你们俩又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想象力这么丰富,你怎么不去做编剧?”张萍正在写病历的笔,敲在了沃琳的脑门上,“他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他按时报道,但我和他没有交流,兴许他只是暂时不习惯没有我吧,如果哪一天他遇到了适合过日子的女人,他就不来了呢。”
沃琳揉揉额头,对张萍的故作洒脱嗤之以鼻:“你在我面前嘴硬算什么呀,你要是真舍得他,就不会想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刺激他了,他要是舍得你,也不会给他妈丢下那四个字然后不见面了,你们俩肯定有戏。”
“有戏顶屁用,他能真的撇下他妈不管吗?他妈能真的放下对我的成见吗?我真的忍心逼他和他妈决裂吗?哪怕我们各让一步,暂时以大团圆结局,成见和矛盾真的就能没有了吗?”张萍甩出一大串问题。
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沃琳不知怎么接。
是呀,现在看似张萍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