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春红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说他的,沃琳看自己的书。
开机时间超过一个小时,沃琳关机,关了所有的照明灯,站在操作室门外。
齐春红从黑暗中的操作室走到大厅,嘟囔:“你他妈哑了,还是和那醉鬼一样也呆了?”
沃琳依然没理齐春红,锁了操作室的门后,又出了放疗楼,站在大门口。
“神经病,都他妈是神经病。”齐春红骂骂咧咧出了放疗楼大门,双眼喷火地盯着沃琳。
沃琳锁了放疗楼大门,径自往医院大门方向走。
“喂,你他妈倒是放句屁呀!”齐春红大吼。
沃琳站住,回身,盯着齐春红通红的眼睛,一脸平静:“韩霆和他科里的同事,不眠不休,挽救兔子妈妈的生命,兔子那么小的孩子,却能想到用糖哄得医生护士让妈妈早点好起来,秀才一个和你豪不相干的人,能教得兔子不给你添麻烦,你自己在干什么,疯给别人看吗?
“兔子是你的儿子吧,你自己儿子的话你都听不懂,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别人,兔子说怕你给他添麻烦,你难道想不到是兔子不想给你添麻烦吗?
“兔子为什么回到家时变得木呆呆的,你只会怪别人,怎么就不从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