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沃琳推测:“兴许是他们对机器的事不懂,以为跟平时的房子装修一样呢。”
范工嗤笑:“对机器不懂,这可以理解,但我们厂有专人和医院沟通,教医院一步一步来,要不你们机房怎么会按照要求盖,而不是盖成普通民用房屋?”
“您是说,有人故意没想到?”沃琳似乎明白了,“或者是故意忽略你们的交代?”
当初她在首都学习的时候,陈新宇说过,他来Z医院看过几次机房的进度,难道范工说的这个专人,就是陈新宇?Z医院从机房开始建设,到机器的安装调试,也由陈新宇一手负责?
可是,如果陈新宇就是这个专人,当初工人补墙的时候,陈新宇就在现场安装机器,他为什么没有阻止,也没有和沃琳说过防护门从正门里进不来的事。
而且,陈新宇走得匆忙,即使他向沃琳说明是由于没安装防护门才无法继续进行机器调试时,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沃琳觉得这不能以陈新宇的疏忽来解释。
“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医院内部的事,我们也不能乱说,哈哈,”范工哈哈乐,“我就是瞎白话,咱们都是干活的人,不管那些个糟心事。”
沃琳笑了笑,没有追问,范工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