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边和沃琳聊:“做事要有张有弛,才有好成效,弦不能一直绷得太紧。
“俗话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教他们,但不可能始终看着他们,如果没有我在,他们就两眼瞎,那么我再缺人,这样的人我也宁肯不要。”
“可是,你虽然教他们,他们不可能一下子什么都做得和你一样好,”沃琳说出她的顾虑,“而且,有的事只有你这个主任才能做主。”
“哎哟,媳妇为我想得这么长远,”韩霆臭美,“我韩神经得此媳妇,夫复何求!”
沃琳好笑:“你还真把自己当神经了,别人给你起外号,你自己喊得起劲。”
“你说的这个我当然想到了,”韩霆却不觉得好笑,正儿八经解释,“我这不是怕因为太忙忽略了你,你把我给忘了吗,所以我得时不时在你跟前刷个存在感。”
“我怎么会忘了你,天天想着你有没有吃好,有没有休息好,”沃琳叹气,“想给你送饭,怕你同事说你搞特殊,想去看你,又怕给你添麻烦,只能瞪眼干等着你。”
“媳妇,你真的天天想着我?”韩霆突然急刹车,急打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
一直以来都是他对沃琳死缠烂打,沃琳很少对他主动,也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