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后,沃琳的头轻微点了一下,韩霆的心跟着一缩。
刚才开过去的那段土路上,沃琳不是因睡得太沉而对颠簸没有知觉,而是为了保持平衡一直处于肌肉紧张状态,所以才会睡姿不变。
是他内心太过歉疚,没有想到这一点,此时的沃琳才是真正的完全放松,进入了真正安稳的深度睡眠。
一直以来,他都自认为已经洞察世间百态,且做为神经科医生,他觉得自己对人的各种体态形成原因也已了解透彻,可从此时以及刚才的沃琳身上来看,他对身边人,尤其是他关心的人,还是失了分寸。
韩霆懊恼地用手砸方向盘的中央,他那些所谓经验和自以为是的冷血,都他妈是个屁,关键时刻他照样乱了心智。
韩霆的手用力很大,也没有立即拿开手,而是咬牙使劲往下摁,恨不得将他手挨着的地方摁个坑进去。
而他摁着的地方,正是汽车喇叭,以他的力度和狠度,结果是汽车突然发出高声鸣笛声且长鸣不断。
沃琳猛然坐直身子,迷茫而呆滞地看向前方,片刻后,沃琳回过神来,她前后左右看看,很是不解:“是不是刚才有什么情况,我没有看见什么不对呀?”
以她的理解,汽车鸣笛起提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