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没有了以前梦里的痛苦和懊悔,有的只是平静。
“你过得好吗?”她问常桦。
“我跳槽了,还不错,你呢?”常桦反问,依然是曾经的关切而稍显疏离的语气。
不等她回答,已不见了常桦的踪影。
这次的她没有焦急的寻找,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心无波澜。
沃琳睡得并不安稳,梦境杂乱无章,醒来后,其他梦境她都不记得,只有和常桦的对话她记得清楚,还有她和常桦的相貌,和学校时没有两样,连衣服都没变。
变的,只有她的心境。
看看手表,早上九点多,沃琳赶紧起床,快速洗漱过,来不及吃早餐,急急忙忙赶到放疗楼,费娜丽和陈新宇都已经在操作室。
“你们来的可真早。”沃琳走进去。
“我们也是刚来。”陈新宇说着话打了个大哈欠。
他回到宾馆并没有马上睡,而是和媳妇先互相发了一通信息他,他媳妇的妊娠反应很厉害,一天睡不了几个小时,他回到宾馆的时候,她媳妇刚好睡醒。
费娜丽看起来精神不错,笑呵呵的:“沃琳姐,你来的正好好,有人请吃早餐,估计快买回来了,你要是再来晚一些,早餐放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