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败坏我的光辉形象嘛,”陈新宇嬉皮笑脸,“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不利于我的事我绝不干。”
“你这张嘴,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五彩缤纷的,我都奇怪怎么有人愿意嫁给你这号人,懒得理你了。”肖科长说完,背起“机关枪”出了操作室。
“机关枪”并不是真的枪,而是一种可以随身携带的辐射剂量仪,样子像机关枪,沃琳在H大上学的时候,系里也有这种“机关枪”,用来测量周围环境的辐射剂量。
肖科长背着“机关枪”,先在防护门前选择不同的点测量辐射剂量,再选择防护墙不同厚度处以及与加速器不同距离处的若干点测量辐射剂量,最后跑到外面去了。
沃琳明白,肖科长这是在测机房的防护性能,她跟着肖科长跑前跑后,帮肖科长记录数据,听肖科长讲解选择这些测量点的根据。
围着放疗楼外围转了一圈,又上到二楼选择不同的点测量过后,肖科长告诉沃琳:“所有数据都没有超过本底值,机房的防护做得很好。”
沃琳这回是彻底松了口气:“谢谢肖师兄,这下我就放心了。”
这种辐射剂量仪她在学校时也用过,自然也知道怎么用,怎么读数,在肖科长测量机房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