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郁闷得不行,他有时就会说些他自己成长过程中的趣事,自娱自乐。
有时他也会提起他做过的令自己想起来就会后悔的恶事,自哎自叹一番。
当时看着秀才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以为他的那些话秀才根本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呀,秀才这家伙蔫坏蔫坏的,竟然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在了心里,时不时拿出来堵他的嘴。
堵他的嘴就算了,还教出一个同样蔫坏的小兔崽子,只要他敢质疑一句秀才,这小兔崽子就和他唱反调,挑他的刺,关键是秀才还不替他说话,这就更让人郁闷了。
“喂,想什么呢?”沃琳打断渐渐落在秀才后面的简赋的思绪,“你不会在吃小孩子的醋吧?”
简赋摇头苦笑:“秀才心里能装的人很少,现在挤进了这只小兔子,我要被挤出去了。”
“哈哈哈,”沃琳好笑,“你真的在吃兔子的醋呀,没想到你挺大个人,心眼这么小。”
简赋笑笑,没有说话。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动不动就和人称兄道弟的愣头青,也不再是那个总是把义气挂在嘴边的排头兵,“朋友”这个词,在他心里已经变得很狭义。
至于如何狭义法,他无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