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接头再重新接了一遍,有的接头在表面,这个也就是花点力气而已,而有些接头是藏在深处的,既要花力气,又需要技巧,等所有接头处理完,累得她出了一身汗。
而手控盒控制机床左右方向还是时灵时不灵。
沃琳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相关的焊接点重新焊了一遍,排除虚焊点。
这一趟折腾下来,她又累得出了一身大汗。
还好,问题解决,用手控盒试了很多次,机床都很乖地你让它往哪儿,它就往哪儿跑。
“哈哈,”沃琳把手控盒挂在挂钩上,拍拍梯子,“以后健身就靠你了,扛着你跑他个几十圈,想身体不健康都不可能,想胖更难。”
沃琳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钟,她赶紧把机器恢复原样,把机房收拾利索,然后出机房关了防护门,关机,关电,检查过没有安全隐患后,这才锁上操作室门,锁上大门离开。
凌晨三点多钟,是人们睡得最香最沉的时候,沃琳站在放疗楼前的月光下,盯着住院楼上为数很少的亮着灯的窗户,做了几个长长的深呼吸,将浑身的疲倦顺着呼出的气息排了出去。
比起那些上晚夜班的医生和护士,沃琳觉得自己只是偶尔夜里加班到深夜,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