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工地上传来的持续而有节奏的打桩声,更加催化了整层楼被静谧的空气淹没。
沃琳活动了一下腰身,打开门轻轻走出宿舍,没有惊动连接路灯的声控开关,站在夜幕下显得比白天要宽阔很多的走廊窗户前,遥望被城市夜里灯光衬拉得矮了许多的夜空,享受着这久违了的宁静。
手机响,是秀才打来的电话。
沃琳接通电话,秀才开门见山:“下班了吗,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是不是你读研的事搞定了?”沃琳也没有啰嗦。
“对,秋季开学。”秀才听似平静的语调里,沃琳听得出他隐忍的兴奋和激动。
“恭喜你!”沃琳却没有她自己想象中的激动,似乎秀才的成功早在她的预料中,秀才不过是向她正式宣布了结果而已。
“你怎么了?”秀才感觉到沃琳的异常。
“没什么,你不在的这几天,我过得比较精彩,你的这个好消息,已经在我这里激不起浪花来了。”沃琳以自嘲的语气答复。
一个看起来常年自闭的人,一个曾经靠酒精麻醉才能生活下去的人,一个即使走出抑郁也几乎不和外界打交道的人,在短短一周时间内,竟然解决了别人跑断腿都可能无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