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道:“她明白,如果她再这么无休止地啰嗦下去,她就可以直接出去了。”
“嗯,还是你牛!”沃琳冲李博竖起大拇指,“我的百句话顶不上你一个眼神。”
可能是因为在医院里长大,医疗场所就是他们的玩耍天地,自小受身为医务人员的父母和其他长辈的耳濡目染,这些子弟天生带有驾驭外来者的技能。
这不,李博童鞋不吭不哈的,只一个眼神,袁丽萍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博道:“她是在试探你我的底线。”
“底线?”沃琳沉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自以为没人愿意来我们这里做卫生员,她就有底气不怕我们不要她,所以她试探我们能忍受她到什么程度,看看她能得到多大限度的利益?”
说完这些,沃琳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感觉自己都成了阴谋论者,人心哪有这么险恶。
再说,卫生员的工资由物业公司发,整个放疗楼除了机器和几个刚做的柜子,可以说是空空如也,这里有什么利益可以让袁丽萍得?
“她说她已经在影像科干了好几年,我实习时在影像科呆了一个月,从来没有见过她。”李博说完,开防护门进了直线加速器机房。
沃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