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演变为瘿瘤之类的,咱们中医也是只能辅助调养了,那时候,估计你就得做手术了。”
“啊!”
邓招娣瞪大了双眼,“竟然还会有这种事?”
她拍了拍胸脯,给刚陷入混乱的内心安定了一会儿后,才畏畏缩缩道:“我这个能治好吗?你以前治过这种病吗?”
“额。”
李秀立额头满布黑线,他一定不能说没有治过,不然邓大家姐会略微失望,治疗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肉瘿这个疾病,他上学时就学过了,只是如今才有用武之地,于是他耐心解释道:“邓大姐放心,我以前和一个老中医治过这一类病。”
邓招娣点了点头,依旧问道:“我这个病能治好吗?”
“你这个病发现得早,大多数人效果都还不错,你吃完这些中药后,继续来这里开。”
“好的,好的。”
邓招娣将信将疑。
昨天,她从鬼门关回来,对李秀立可谓感恩戴德,当时她也没想太多,当场就决定找李秀立看病。
可今儿不一样了,经过了一整晚的思考,以及网络查阅资料,她对自己的疾病有了一些初步认识。
李医生还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