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柳烨飞快地跑回家,把煤炉打开,坐在煤炉上一夜的水壶,很快就发出愉快的吱吱声,不久白色的水蒸气就把壶盖顶起来啦。
柳烨把暖水瓶充满水之后,又慌忙去街上买早餐。她喜欢买炸得又焦又酥的油条和脆黄的壳上沾满芝麻的火烧。有时她还会买几张千张,豆皮卷油条是她百吃不厌的滋味。
她把火烧、油条、豆皮装在瓷盆里,然后沏满两杯浓茶分别端到外公、外婆床头的木方凳上。哦,在柳烨的记忆中外公、外婆都是各自住在自己的房屋(卧室)里,他们仿佛就没有同过床。年幼的柳烨以为这都是正常的呢。
柳烨返回堂屋,拿起扫帚,掀开屋角的鸡罩,一股难闻的鸡屎味冲的她捏紧了鼻子,她犹疑片刻,返身到厨房铲来炉渣。这时公鸡的打鸣声,母鸡炫耀着要生蛋的咯咯声,以及柳烨快乐地哼着电影插曲的声音和外公、外婆闻声咳嗽的声音,就此起彼伏地奏响了清晨家居的小合唱。
柳烨用脚把炉渣踩碎垫到鸡屎上,炉渣随着扫帚把鸡屎沾起来,就这样扫帚经过的地方,便干干净净的了。
在她吃过早饭就要上学的时候,外公外婆也相继起床了。柳烨感到新的一天开始的是这样美好和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