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是难得见到的。
有次和刘霞一块玩的一个小男孩,看到刘霞胸前的那只小鸟,他丢下正玩的泥巴,伸手就去抓那只鸟。结果那只小白鸟变成了小黄鸟。刘霞哇哇地大哭着跑回家,妈妈拿着一块黄橙橙的面包安慰她,“不要紧,洗洗就好!”
“不行,不行,洗不掉啦!让他赔!”她一边用手背抹着泪一边指着小男孩。小男孩低着头吸着鼻涕,小声哼哼着,“俺不是故意的!”
“好啦,妈妈再去县城给你买比这更好看的衣服,好吧!”
妈妈抱起刘霞,在她脸上不停地亲吻着。这是刘霞童年最温馨美好的记忆。
自从妈妈再婚之后,刘霞就感到妈妈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妈妈了。虽然作为公社农业助理的继父对她也很好,但她感觉那只是一种表象。特别是弟弟降生之后,刘霞在妈妈眼中就成了多余的“灰姑娘”。虽然刘霞每天还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甚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故意往她怀里送。可她已熟视无睹,甚至厌烦地把她推开,就像踢开挡在路上的一块砖头或一个小凳子。妈妈每天不停地使唤刘霞给弟弟洗尿布,洗衣服,或则带弟弟玩耍。当弟弟不小心被磕着碰着了,妈妈就会神经质地惊叫着,搂起弟弟儿呀肉呀地哄着,不住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