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爷比钱德旭还要长一辈,他原先在报社就是骨干,后来退休之后不想在家赋闲,就在报社某了个收发室的工作。
“钱主编,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过来跟你唠两句。”
“这……”
一时间,钱德旭更加迷惑了,葛大爷虽然为人随和,人缘好,可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更没有说特意交好谁,他做这份工作完全是处于对报社的喜爱。
尽管钱德旭很不理解,可葛大爷还是坐到了他的对面。
“老钱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大事儿?”
钱德旭想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没什么大事,民众安康,国家兴盛,老哥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要有事儿您就直说,您可是咱们报社的老功臣了。”
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因为在钱德旭看来,葛大爷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他也不会跑到这来。
所以就出言点破,说实话,像葛大爷这种,如果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还真就帮着办了,谁没一两件求人的事情。(. 好看的
可葛大爷仍旧不慌不忙,一边叹气一边从上衣胸前的兜里掏出来一封被他折叠的工工整整的稿子。
然后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