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主编的文学期刊,从开始到现在,订阅的数量都没突破三位数,并且还一直往下掉,如果不是国家单位,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的还好些,我的那个文学杂志,从开搞到现在每月销量还不足双数,要照这么下去,下个月恐怕就得关门大吉。我也不清楚文学怎么了,所以你们说说文学是死了还是没有?”
“……”
很显然,这是一场口水仗,更是一场持久战,因为谁也不能说服谁,因为一时半会儿根本争论不出个所以然。
许非起身就想走,可却突然过来一位伙计,拽住了他。
“别走啊,你报纸借我用用,我去找人理论理论,还就不信了。”
“你家里不有报纸吗?”
“唉,早就不订了,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的报纸根本没啥可看的。”
“拿走拿走。”
许非心烦意乱的离开了。
当然,他心烦并非是因为刚才的争论,而是因为被余白喊出的这句口含。
走到一半,回过头发现那帮老伙计还在争论,当即似笑非笑的说道,“文学已死么,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怎么想的。”
说完便上了楼,显然是去联系余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