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心头。
“其实并不是说那些老前辈笔力不行,只是他们没有认清楚一点,那就是眼下的社会。他们没有弄明白,眼下这个市场需要的是什么。反应社会,是一个责任,但同时融合需求,更是一个要素。两者缺一,都不行。这就是我写文学已死的初衷之二。”
说完余白觉得自己有些夸夸其谈了,他说的这些,都是些浅显的东西,都是些自己所思所想的东西,真正的问题,或许远不止这些。
可眼下情绪到了这里,说的话也不受控制的就从嘴里跑了出来。
“小子我冒昧了几句,还请几位前辈包含。”余白说完,又躬了躬身,算作告罪。
如果说余白最开的出现,是让几人犹豫不定的话,那么当他这一系话说出来后,即便包括最不受用的邱旭也沉思了起来。
但是远比落座之后,最先开口并非邱旭,也不是钱德旭和许非,而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哪怕一个字的贝京电视台的禾青。
只见禾青拍案而起,冲着余白如此说道,“好,非常好,余白你果然是年少有为。本来老钱让我过来,我还有些犹豫。虽然我工作的圈子与你们不同,但我好歹也是从那边走出来的,其实对于华夏文坛,我也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