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绝种那么严重。
“科罗廖夫同志,我们该收拾一下行李,火车马上就要到站了。”孙中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谨慎的提醒道。
陪同科罗廖夫的“外事办”孙中石是个文质彬彬、谨小慎微的南方男人,一身西服、衬衫打理的一丝不苟,一举一动都沉稳有度。脸上带着亲人的微笑,却又不是那么献媚,举止得体。却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不过他这副有礼有节、不卑不亢的作风,却是哑巴抛媚眼给瞎子看,毛熊一般的苏联人,哪里体会的出懦弱和矜持之间的差别呢?
孙中石主动帮科罗廖夫把行李架上的行礼拿了下来,然后到加挂列车的车门前挑起车门上的白纱门帘,警惕的向对面车厢扫视了一番。确认了车厢附近没有可疑人物。就在这时,火车突然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他的脚下微微晃动,火车开始了进站减速的过程。
鉴于中苏之间的特殊状态,整个车厢里虽然空间很大,但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科罗廖夫手上提着一个皮箱,提手上甚至还有一副手铐,就拷在他的手腕上。
直到火车彻底停稳,他这才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向车厢的出口走去。
偌大的火车站台上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