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道:“胡总,你说是不是?你们新科公司的福利待遇当然是好,但我们铁路上毕竟是更稳定一些。只要国家还在,铁路职工就不会缺了这口饭吃。胜利同志是你的小叔,你们是亲戚。你可不能害了他!”
胡文海收回注视胡胜利的目光。闻言摇头道:“王所长说的严重了。我小叔今年都已经二十四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的决定当然是他自己负责,谁也不能替他拿主意。不过有一点我同意,通勤三产承包的事情,不应该建立在我小叔个人的情况上。”
和官僚猜哑谜、打太极拳,这不是胡文海熟悉的方式,他决定还是发挥自己的优势,单刀直入。
“我想请各位说出自己真正的顾虑。我对铁路系统了解的非常有限,像现在这样双方绕圈子打哑谜的交流,效率只会非常低下。我无法理解各位不通过这道提案的原因,各位也不知道这道提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么说吧,我想我胡文海的名字在绣城还算有点分量,各位自己可以打听一下,或者我想你们应该也已经有了答案。”
“诚然,铁路系统自身封闭性很高,对当地的需求很低,我也并不是要威胁各位。只是我必须让各位意识到。这个提案对我来说能付出多大的代价,我有多大的决心来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