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纯净的如同纯水一般透明,但实际上却比烈火还炽热的红牌伏特加。
谢尼尔瓦吐着哈气,有些留恋和惋惜的如同面对情人一般抚摸着它并不华丽的瓶身。
不过片刻之后,谢尼尔瓦仍然咬了咬牙,拎着这瓶红牌伏特加推开了车门。
叮铃、叮铃,二层小楼门前的铃声响了两遍。接着门里就传来了门锁里卡簧传动的声音,最后一个腰圆膀大的俄罗斯大妈围着围裙从门后走了出来。
“谢尼尔瓦,你这个老家伙还活着那!”
“阿穆沙,谢天谢地,我也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尼尔瓦长舒一口气,上来给了阿穆沙一个大大的拥抱。
“是啊,过去的一年里,对我们来说都不太容易。”阿穆沙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尼尔瓦,语气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管怎么说,至少看起来我们都还活着。”
“是啊,都还活着。”
“进来吧,大家到的都差不多了。”阿穆沙让开门口,侧了侧头:“如果你再晚一点,我们就只能不等你了。”
谢尼尔瓦边向里走边问道:“今天都有谁来了?”
“马卡洛夫,施耐普.马卡洛夫他们,天知道为什么苏联有这么多叫马卡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