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辈子都很难结婚吧,她想。
“哎……”西厢房里,老疤头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叹气了,陆小若在心里数着,“老大爷,你不是要和我下棋吗,为什么一直叹气,到你了。”
陆小若在和老疤头下盲棋,老疤头摆棋盘,陆小若在心里绘出棋谱,顾逸凌出门的时候,托史家老管家将老疤头带来的,说是陪陆小若。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点能和你们说点什么,也许就没事了。”老疤头下不下去,心里满满都是愧疚,要是他昨天说些什么就好了,也不会,这姑娘也不会……
看到陆小若缠着白绷带的眼睛,老疤头又是一声叹息,犹豫了片刻,说,“姑娘,其实我……”
“老大爷,可以了。”陆小若出声打断,“你没什么能帮我们的,跟着我们到今天只是想让我陪你说说话,我知道了,不用再掉我们胃口,你那里早就没什么我们要知道的了,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去吧……”陆小若将一把棋子洒在了棋盘之上,老疤头惊慌,陆小若不慌不忙地说,“此局已是四面楚歌,我要走出去,所以必须做出一些判断,你也已是四面楚歌,所以要全身而退必须打散重来,老大爷你记住,我们还有机会下一盘,但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