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射出，直冲天空。
“你做什么？”
华中飞阴冷的声音，从紧咬的齿间发出。
魏无忌砸出的拳头，僵在空中，怔怔看着面目血染的华中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打的？”
华中飞掏出一面小镜子，又掏出纸巾，慢慢擦着脸上的血迹。
“怎么可能？”
魏无忌只觉必须胡言乱语一番，道：“刚才有妖怪附到华老您的身上，我这是跟妖怪决斗，这才不小心……”
华中飞擦干净脸上的血，朝四周看了看，尽管他表现得很镇定，但他的心里，却是惊骇至极。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觉得老夫会信你的鬼话吗？”
华中飞攥紧拳头，冷声说道。
“爱信不信。”
魏无忌倒是无所畏惧，反正四下无人，若华中飞真想动手，大可以送他上西天。
华中飞的一双老眸，死死盯着魏无忌，脑袋飞速运转，将各种可能性，都给思考了一番。
最后，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向山外。
这老东西，回头肯定会拼命报复。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