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小贱人在骂我呀!哎,这年头还有人喜欢叫自己小贱人的。”
“你......你......”
要说拼嘴皮子,张寡妇哪里能抵得上从现代过来的罗妩。几句话的交锋,就气急败坏的败下阵来,手捂着胸口你个不停。
张寡妇见说不过罗妩,转而寻找村长的支持:“村长,你不会眼睁睁看着罗妩搅的我儿子不得安宁吧!你可是村长啊!”
村长被张寡妇吵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脑袋嗡嗡作响,口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一些不耐烦:“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样?三娘说请仵作,你为什么不让她请,难不成真是你诬陷的三娘?”
“不是,不是。”张寡妇心虚了,眼神飘忽不敢对上村长的眼睛。她心里其实知道大憨病重,没有多少天的日子了。可偏偏媒婆给了她一个虚无缥缈的机会,让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但就这根救命稻草也没能留住大憨,所以她想死了也要给大憨找个媳妇。
“不行就赶紧给大憨准备后事,让这孩子早一点入土为安。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娘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在底下还会受阎王的拷打呢。”
村长别有深意的一番话,彻底又让张寡妇陷入恐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