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一定有杂念,但毕竟走光了不好,自己守寡多年了,身体没有被人碰过,害羞是必然地。韶云掩饰地哼了哼,纳闷青花嫂子反应这么敏感。
很快到了青花的家里,大爷爷带着二丫说书去了,小叔子也玩的不见了影子,青花扶韶云到了自己的屋里,让韶云爬在床垫上,急忙找出家藏的药酒,拿起一只沙碗,把药酒倒进碗中,点着火,强迫着扒下韶云的裤子,露出淤青部位,拿手蘸着酒火轻轻地擦揉着受伤的部位,火的温度和着青花柔软的手指,在韶云淤青的地方来回的搓揉着,很快药效渗透肌肤,韶云感觉不那么疼了。
韶云享受着青花的柔指,和火药酒的浸入,趴着的被褥磬人心脾的芳香,渐渐地仿佛在梦境中,青花嫂子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夏荷,温柔地对着自己笑,两座含苞待放的花蕾压迫着自己,恰如:初夜月侵床。露卧一丛荷叶畔,芙蓉香细水风凉,枕上是仙乡。迷糊中青花的声音响起:“好了,韶云,起来走走看,好些没有?”韶云打个冷噤,慢慢地拉起裤子,滑下床,试着,走了走,感觉却是轻松了许多,“好多了,谢谢嫂子。”韶云真想让青花嫂子多揉揉,鼻子里任然留着床褥上的晚香,很不情愿起来。
青花看看韶云红扑扑的小脸,也没有细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