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做这样的努力时,一种潜在的软弱躲躲闪闪地走出来说:“那是名家的感受,人都是顽固的,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不是常常看这些东西吗?你现在还不是和过去一样?你甚至不如从前了。”而这软弱的后面还有不甘心,而灵魂的另外一面却固执地站出来反对:“不,我能。我能把一切糟糕的事情做好;我能让我的生命像每一个伟大的灵魂一样,变得坚强而有意义!我不能辜负父亲天上的灵魂,我要坚强地活着,还要努力地完成学业。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他想到了自己参赛的诗稿,急忙找出来,细细地重新品读,他要吸取诗稿中的灵力,把自己桎梏的枷锁解开。他太憋屈了,快喘不过气来。
韶云沉浸在自己的诗稿中,灵魂不再外放,把痛苦暂时隐藏,他看着自己的手稿,默默地潮湿了心房:
或许明天,天一亮,原野露出曙色。
我就要动身。我知道你在瞭望,期盼。
我行经在原野,我行经在水泽。
我再不能和你天各一方。
我注视着思念踽踽地走去。
什么也不闻,什么也不见。
怀着忧心,抚着手背,交叉着手掌。
白昼,我觉得如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