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都冤死?”
“这……”
奉余贤闻言,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李晚负手而立,淡然道:“奉道友,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在下界打听你的底细。竟然还当真是我天南正气门的前辈,何至于此?”
奉余贤叹息一声,道:“道友有所不知。诸天漫漫,危机四伏,又有削损衰劫,无数磨难,奉某若是不对他人心狠,便是对自己心狠,为了修炼上进。逆天改命,不得不如此啊!”
见李晚毫无所动,他复又道:“其实说到杀人夺宝。李道友可敢扪心自问一声,不曾主动对他人出手,不曾劫掠强夺,不曾争取机缘?”
李晚冷然笑道:“道友何必诡辩?李晚素来奉行中庸。既不迂腐软弱。也不残忍嗜杀,我所针对者,都是敌人。”
“至于不相干之人,李某只有一句,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昔日道友曾找人一起袭杀李某,今日擒下道友,任意处置。是为了结此间因果。”
“道友……”
奉余贤一时无言,事到如今。任何言语都是苍白,他已经明白,李晚好不容易才抓住自己,断然不会轻易放过。
然而,李晚如此的态度,却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