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了出来,“那个女的怎么办?”
老人愣了一下,旋即阴冷地笑道:“玉如妍?一个女子能成什么大事!”
黑衣人道:“主子,属下该死,但这个女子确实有些韬略。”
老人轻笑了几声,说:“这次夺位处罚之事,玉如妍主张严惩主犯而宽宥从犯,可见她终究摆脱不了妇人之仁。这样心慈手软的女子还能挡老夫的路么?除非她有汉朝吕雉的杀伐决断。”
“属下明白。”几个黑衣人恭敬地告退了。
老人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唇,嘴角扬起阴险的笑容,自言自语道:“黄口小儿,老夫看你能在这个皇位上坐多久?”
次日寅时末,赵文政就已经起来梳洗换装了。
染春也为玉如妍拿来了冕服。换好了衣服,玉如妍去往正殿,只见赵文政正在穿衣,陈国帝王垂白玉珠十二旒,用五彩玉,衮服皂衣绛裳,十二章,裩带朱韨佩白玉,带玄铁剑。
穿上这身冕服,赵文政眉宇间的青涩已经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年帝王的英气。
政儿长大了。玉如妍心中安慰。
“太傅,我们走吧。”赵文政笑着说。
玉如妍点点头,跟在赵文政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