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罗衣是楚国的细作南宫蝶,她和鱼雅合谋,几次坏我陈国大事,这是毋庸置疑的。朕不可能姑息。”
玉如妍劝道:“皇上,何罗衣有错是何罗衣一人的,不关杨大人的事,不关孩子们的事,不关丢失女儿的何将军的事。请皇上恩服天下,效仿明君之举,放了无辜的人吧。”
“无辜?”赵文政冷笑道,“何方愚蠢,女儿换人了都察觉不出来,这分明是欺君之罪!杨楚亭三代忠良,就算没有和何罗衣合谋,也有失察之罪!你现在还以为他们是无辜的吗?”
玉如妍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赵文政,口中喃喃地说:“皇上,您……”
赵文政怒道:“大学士,楚国灵蝉屡次暗害我陈国,你都忘记了?朕未登基时,曾有刺客入宫行刺,你忘记了?陈国五个州府突然发了洪灾,大堤就是被别有居心的人炸掉的,死伤了多少百姓,十数万人流离失所,你忘记了?质子回国受阻,你递交国书遇刺,这桩桩件件,你全都忘记了吗?”
“臣……”玉如妍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文政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气道:“大学士,法度面前,朕绝不姑息!你退下吧!”
萧飞卿给玉如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玉如妍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