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仇人之子,你若想报仇,就尽管来吧。”
“滚。”何罗衣不耐烦地说。
杨楚亭苦笑了一阵,道:“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现在像是与我隔世离空之人一般。夫人,你不顾我们的夫妻之情也就罢了,总要想想孩子们。”
何罗衣嘴唇微微颤抖,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杨楚亭闭着眼睛,仰天长叹了一声:“罢了罢了,你既然当我是仇人,我也不想与你争辩。你是何罗衣也好,南宫蝶也好,你在我心里只是我夫人,唯一的夫人。”
何罗衣听后,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唯一的夫人,在现在这样的情景前,讽刺得让人只想笑。
在何罗衣被处斩那天,杨楚亭没有去,而是一个人在家中喝闷酒。一时间,声明显赫的杨家隐隐有没落的趋势。
一连三天,杨楚亭都告假在家。
“杨大人,你还好吧?”玉如妍和唐云落放心不下,来到杨府探望。一进门,就看见杨楚亭坐在那里。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是仇人之后,又是楚国细作被处斩,孩子被皇上接进宫中成为人质,陈国数一数二的忠烈将门杨家如今也遭到连累,杨楚亭的心情低落到极点。
杨楚亭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酒杯淡淡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