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不要叫我大汗,叫我战英。”
“你就是最近府中都在议论的那个新来的门客?”玉如妍皱着眉头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呼其图笑了两声,道:“想不到我才来几天,就在秦府这么出名了?大家都在议论我么?”
玉如妍瞪了呼其图一眼,没好气地说:“现在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来秦府做什么门客?”
“你说呢?”呼其图有些委屈地看着玉如妍,玉如妍别扭地把头转过去。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玉如妍心里知道,呼其图从漠北来到金陵秦府,是因为自己。
“大汗,你怎么能纡尊降贵到秦府来做一个小小的门客?”玉如妍问道,“何况图桑的事情你都不管了吗?”
呼其图说:“云若,我要陪在你身边。”
说得坚定而又深情,让玉如妍一时间无所适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面对眼前这个用情至深,入心入骨的男子,玉如妍无力说出拒绝的话,身体有些瘫软地靠在假山上。
落花有恨,只因流水无情。漠北的数月,终究太过短暂。
“云若,云若……”唐云落的声音传来,“云若,怎么去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