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笑着说:“其实从你刺绣的针法、手艺上,如此精妙的刺绣手艺,要么是民间绝顶的绣房,要么就是宫中学出来的。”
“难道就凭一件衣服吗?”玉如妍问道。
叶颂笑道:“自然不是。真正让我确定的还是那晚在船上。大学士你谈吐不俗,怎么看都不是婢女。我就开始怀疑你的身份,陈国来的,能有这样才华气度,并且身上还有一股贵气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当时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怀疑你是不是那个名动诸国的女子。”
“叶先生真是聪明呢,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玉如妍称赞道。
叶颂笑着说:“那倒也至于,只是我太希望是你了。”
“这话怎么说?”玉如妍问道。
叶颂说:“因为我早就想结识那个文明天下的女大学士。或者说,从几年前你成为女太傅的时候,我就想认识你了。只是我是个闲散之人,你身在朝堂。你是陈国人,我是楚国人,我们若是结交对你也不一定有利。”
“后来呢?”玉如妍问道。
叶颂轻叹一声,说:“后来听说你突然辞官,又销声匿迹。我也无处寻你了。直到听说陈国内乱,你重新出山,我才又听到了你的消息。后来知道你成